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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翻车”也不能全怪姐姐,节目组“捧皇族”的态度昭然若揭
《乘风破浪的姐姐》已经走到了第四次公演,节目组“保皇牌”也打的也越来越顺手了。
在观众眼中,强捧“皇族”是浪姐“一手好牌打到稀烂”的主要原因。
事实上,节目组偏向个别选手的争议一直存在。
甚至有网友说,万茜是节目的“明面上的皇族”,蓝盈莹是“祭天的皇族”,而李斯丹妮则是“隐形的皇族”。
蓝盈莹几次不掩饰野心的表现,让她成为网友炮轰的对象,不仅外貌羞辱她“就是没有女主脸”,甚至被“一脸丧气、面中凹陷”这样低劣的人身攻击。
但是万茜和李思丹妮却一直吃着节目带来的人气红利,直到近期,这两位的人设也翻车了。
在新一期节目中,万茜组拿到了第三名的成绩,理应最后一名选择歌曲。
但是到了万茜选择时,“端水大师”黄晓明却给她亮出了特权牌。
既然如此,那么排名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不禁让人疑惑,在真人秀里营造人见人爱的虚假繁荣,然后败光路人缘,真的有意思吗?
她们都是最受姐姐们宠爱的姐姐。从浪姐播出到现在,很多观众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
我以前都没怎么听说过万茜,为什么在节目里,粉丝、观众、姐姐们都喜欢万茜?
初舞台就有好几位姐姐,难掩欣赏:
即便是第二次公演舞台造型一言难尽,得票也依然高居不下;
到了三公,尽管整体表现中规中矩,万茜组依然拿下了第一名,万茜个人得票数也是一骑绝尘。
但是在《定义》访谈中,万茜的节目播放量却排在倒数,这还是在万茜的采访引起最多争议和话题的基础上。
第三次公演排练期间,姐姐们的备采中万茜组的采访内容一致围绕队长万茜展开。
但是金晨的采访却被发现是7月19号补录的,因为采访中造型和妆容装饰都和7月19号机场造型一模一样。
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照着本子念经。
三公节目正片中,也刻意删掉了万茜不太雅观的动作,还把金晨的高光镜头剪掉,换成了万茜。
不难看出,从头到尾,节目组都在有目给万茜立人设,对万茜的种种呵护备至,也坐实了万茜“芒果保送生”的地位。
与此同时,节目中李斯丹妮“隐形皇族”的身份也越来越藏不住了:
宁静想和她合作;
蓝盈莹想请她指点舞蹈;
张雨绮把她视若珍宝;
跳舞PK也默认她来上场。
李斯丹妮的实力真的就那么强吗?2011年,以《快乐女声》全国六强出道的李斯丹妮,体验了过山车的感觉。
诚然华语乐坛并不景气,但是李斯丹妮也没能拿出可以出圈的作品,选秀时期的掌声和尖叫很快沉寂下去。
此后,李斯丹妮开始继续参加各种选秀和真人秀。
《舞林大会》《盖世音雄》《蒙面唱将》《明日之子》还都是与明星同场PK,后面李斯丹妮又开始参加素人选秀。
2018年参加了《中国新说唱》,导师之一是与她在《盖世音雄》中同台竞技的邓紫棋,可惜的是李斯丹妮连海选都没通过,在正片中也并未露脸。
2019年李斯丹妮报名了《这!就是街舞第二季》,可是也没逃过一轮游的命运,表演镜头几乎全部剪掉,彻底沦为节目的背景墙。
在这两档节目中的失意表现似乎也印证了一个事实:“憨憨”的李斯丹妮,rap和街舞能力并没有那么强。
节目组想捧“皇族”的心思昭然若揭,可万茜还是立着“人淡如菊”的人设。
可是人设和红一样,是一门玄学。
如果问娱乐圈最容易立也最容易崩塌的人设是什么?
那一定是:人淡如菊。
既可以将它理解为明星本人“佛系”、“不爱争斗”、“不想红只想奉献作品”的表征,也可以理解为用来掩饰“红不了”的遮羞布。
只要有那么一两个拿得出手、过得了关的作品或者代表角色,正好又不红,就可以立一个“人淡如菊”的人设。
但是当明星的野心有一丝丝暴露,人淡如菊就成了一个贬义词。
在易立竞对万茜的采访中,前后矛盾的答复,让网友品出了万茜“想红又装不在乎”的样子,引发了对“万茜是不是很假”的争议。
万茜的经纪人在发长文回应了这个争议,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们万茜是好演员,不要红不红衡量演员的职业追求。
行吧,不红是你们自己说的,不让评价红不红的也是你们。
其实,本质上来说,明星就是一个品牌,人设就是对品牌的包装,如果能实现“品效合一”,也是锦上添花。
近几年的审美越来越多元包容,大众对于有记忆点的明星尤为喜爱,但是立人设的关键就在于自然流露而不是刻意为之。
但是,人设一旦崩塌,便会再无回天之力,明星本人表现出的所有美好特质,都会被怀疑是不是演出来的。用传播学的理论来说,这就叫破窗效应,窗户破了,整个房子都会显得破败。
随着“人淡如菊”人设的崩塌,万茜的其他人设也越来越站不住脚。
“姬圈天菜”、“浪姐海王”、“万总攻”都是万茜的粉丝们为她冠上的称号,尽管这些名词都带有调侃意味,但是在粉丝的圈子里都算的上赞美之词。
可是大家对万茜却不那么友好,成了大家眼里的“万金油”。
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家喜爱的总攻、天菜都是在举手投足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个人气质,而不是刻意营造出的模棱两可的人设。
大家对万茜的印象一直是知性大方的青衣女演员,给人“沉稳自得”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万茜仿佛在吃到了人设红利之后,刻意地向“姬圈”的方向靠拢,让人觉得十分别扭。
无论节目里还是节目外,都能看到万茜主动的和姐姐们营业。
反观李斯丹妮这边,人设刚立起来,就崩塌了。
作为歌手出道的李斯丹妮反而被专注演戏的万茜训教音准问题;
曾经以性感路线示人,却硬生生凹出一个“不会涂口红”的智障人设,李斯丹妮的表现越来越让人迷惑。
特别是万茜和李斯丹妮,在近期的节目中宛如在线发起了糖。
观众们也很疑惑:李斯丹妮是不是和万茜故意炒CP?
炒CP是综艺节目一贯的吸睛手段,CP的组合不限定性别和年龄,可以是男男、女女或者男女。女明星们一起炒CP就更吸引人了,进可引人无限遐想,退可解读为“闺蜜情”。
而且女生在感情表达上本就更加外放,牵手、拥抱、亲吻等动作出现在女生之间还是常见的行为,如果是男生之间,想必会引发舆论的一片哗然。
刘诗诗和倪妮的“为妮写诗”犹如黑白天鹅,比肩而行。
《延禧攻略》中的魏璎珞和富察皇后的“令后CP”一静一动,极为互补。
《青春有你2》中虞书欣和赵小棠的“大虞海棠”,简直是快乐的没心没肺。
万茜和李斯丹妮“成熟大姐姐”和“年下小狼狗”的形象也的确撩拨了不少CP粉的注意力。
但是,嗑CP的乐趣就在于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情愫,一旦刻意的展示给公众,难免有些油腻。
最让观众反感的还不止是人设翻车。
三公播出后的第三天,万茜发了《Gentlewomen》的练习室版。
袁咏琳评论说自己只穿了运动内衣、戴了沙袋很多动作没跳出来,稍微有点冲浪经验的网友都能品出来,袁咏琳对自己在万茜视频中的表现并不满意。
有网友把万茜的操作用宿舍关系做了比喻,“舍友趁着宿舍里最好看的女孩不在,发了我们的合影,里面她最好看,而我连妆都没化,我应该生气吗?”
简直瞬间get到袁咏琳的点。
万茜和李斯丹妮在节目中的表现也难免有“媚男”趋向。
二人都在节目中的标榜自己“女汉子”,这也让观众感觉她们已经背离了这档节目的初衷。
《乘风破浪的姐姐》本是要发扬女性魅力、打破固有的偏见,而姐姐本人却还在节目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厌女”的倾向。
《浪姐》公演的舞台上黄晓明问万茜:“为什么微博上挺你的男明星那么多?却没有女生?”
万茜回答说:“可能因为自己性格像男生,他们都把我当哥儿们。”
不过在万茜经纪人的长文中,却说男星集体为万茜打call是自己联系万茜闺蜜做的。
但是袁弘微博里却说是万茜自己联系的他,让他帮忙宣传;
秦昊也在直播中说,万茜让所有合作过的男神转发微博。
那么问题来了,是有人在说谎,还是说万茜的微信是经纪人在用?
万茜的经纪人在长文中回应营销过头,说团队不会把钱用在营销上,可是后脚各大娱乐账号就针对长文做出了及时反应,长篇大论地进行解读。
相比过去,万茜和李斯丹妮都算是翻红了一把,这次口碑翻车并不见得一定是一件坏事。
人设说到底是为了迎合粉丝赋予偶像的幻想,它既是大众记忆明星的记忆点,也是限制明星发展的一种枷锁。
立下不会涂口红的人设,再想走性感成熟路线难免显得虚假;
立下“像男孩”的人设,再想展现女性优雅从容的一面也显得古怪;
立下“从不营销”的人设,到了真营销的时候就显得虚伪可憎。
要我说,立人设这件事,要么早点立,从入行开始就做一个表里如一的人;要么干脆别立,坦坦荡荡做真实的自己。
又当又立的后果,只能是今天因人设精彩起了高楼,明天因人设崩塌楼也塌了。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从“万人宠”到“万人腻”,其实很简单
一期节目下来,终于感受到了杜女士捧高踩低,多重标准的狗样子了。一个个小姐姐们都英姿飒爽的,有个性,有特色,有魅力。 虽然没有了20岁女团的那种所谓的少女气,但是岁月带给她们的不是衰老,而是沉淀下来的不同的魅力。
最可笑的就是杜女士,自己的团都在家抠脚,出道即巅峰,有用就压榨,这种极不规范的骚操作。回过头来就看她用20岁的选团标准来定义乘风破浪的姐姐们,就觉得她对这个舞台的准备非常不够。
这里的姐姐没有一个是白纸,而是各种各样的美味食材。你如何将她们炖成一碗美味的汤,如何将她们做成一盘独特的菜,才是制作人需要思考的。而不是思考她们因为“个人风格”太强不利于成团。(具体内容阿朵姐姐教给她了,希望她给下学费)。
我们先来看什么样的人最容易受委屈。
丁当继第一期成为委屈担当之后,第二期继续担任这个角色。
一开始,大家就投票选出丁当作为组长。
众望所归,丁当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个组长的称号。
既然当了队长,就得赶紧分配任务。
丁当让大家别再闹了,先安排分词。
张雨绮第一个出来应和:听从组织安排,你们分哪句就哪句。
如果所有成员都像张雨绮那么豁达,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最怕有一些没实力又想出风头,而且想法很多很有主见的姐姐站出来搅局。
没错,hater担当黄圣依站了出来!
丁当正在分第一句,但黄圣依却嚷着要分后面几句。
而且她是用老板的语气和姿势在给丁当分配任务。
丁当再次提议:我们要不要把前面那段先给分了。
黄圣依再次回怼:我觉得这一句比前面更重要。
然后她唱起了solo那段,唱得很尬,我被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她本人唱得十分陶醉,一副享受着聚光灯打在身上的感觉。
被怼了几次之后,丁当直接就不想说话了。
不想指挥群众的队长,结局就是只能被群众瞎指挥。
先是张萌,让丁当唱大声些。
然后是本场最佳hater黄圣依,让丁当高飚音。
再来是刘芸,告诉丁当这边这个高音也得你来飚。
组员一个接一个地指挥丁当,硬生生地将她变成了高音工具人!
每个人都想将团队做好,关键在于有的人明明没实力却自认为良好。
譬如黄圣依,最后彩排的时候,赵兆特地批评了她。
黄圣依唱的那句刚好是最重要的部分,在专业老师看来就是唱得不好,尽管她自认为唱得动听极了。
丁当在面对这种刺头的时候,选择的做法是逃避。
这样做最终就只能自己受委屈,她非但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队长,还要忍受着被人指手画脚时的那种郁闷。
丁当那组被老师说得一无是处。
虽然黄晓明也觉得丁当那组真的不行,但他作为这档节目的护花使者,立即出来打圆场:这是一档养成类的节目,小姐姐们也不可能一开始就做得很好。
在发言的最后,黄晓明说了一段不是那么严谨的话:
“你说我真的要达到全世界最好的女团,全中国最好的女团,不一定。”
黄晓明的本意是通过表达她们不可能一蹴而就来为她们挽回颜面。
结果张雨绮这个憨憨没理解他的意思,直接抓着最后那段话反驳:
黄晓明懵了!他心里肯定在想:劳资在为你说话呢,你咋反过来diss我了?
这时候更有意思的事情来了,第一期的hater担当杜华女士再次毒舌登场。
她说:“我想做的是中国最好的女团。”
张雨绮:“Yes!”
但杜华后面还有一句毒辣的:
“并不是说中国最搞笑的女团。”
这话显然是用来diss她们的,映射的对象还是张雨绮。
张雨绮继续喊:“yes!”
后面四位表情都极为丰富,显然get到啥意思了。
但张雨绮这位憨憨不但没察觉,还莫名地亢奋,仿佛喊喊口号就可以成为中国最好的女团了。
杜华这时候表情凝固,一脸尴尬,怎么,我的嘲讽没奏效?
黄晓明则在一旁一脸老父亲的慈祥笑容,还好这孩子没听明白。
至于张雨绮,活在亢奋中,她的眼神充满一股难以言说的坚定。
从第一期开始,张雨绮就立志要做C位。
第二期她又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能做中国乃至世界最好的女团。
她永远保持着一颗昂扬向上的心,并且对周围人的恶意并不敏感。
如此没有心机的憨憨,不太容易受委屈,也比较吃得开。
伊能静组的表演,老师批评最多的就是她,她可委屈了!
赵老师说她不投入她觉得委屈:
陈老师说她过于突出,她也觉得委屈:
首先,伊能静唱得没比黄圣依好多少。
两位老师说她不够投入,说她过于突出,其实是非常委婉的说法。
要我说,就是明明实力不咋滴还要硬上,和她身边的两位小姐姐完全不搭。
至于第一期她忽然想换组,也是有私心的,她到了那边可以做组长,第一次表演也顺理成章的站了C位。
别的小姐姐被批评,小姐姐会觉得自己可能有欠缺,或者老师的评判标准她们没有摸透。
但伊能静被批评,她觉得自己那么努力、那么无私你居然还批评我。
并且她跟丁当不同,她有委屈就得讲,越讲越觉得自己委屈,索性当众哭了出来。
作为资历最老的姐姐,众人的目光立即朝她看去,大家纷纷跑去安慰她。
和事老黄晓明也赶紧出来打圆场:“赵老师的原话的意思是可能你怕带不动,所以你比较使力,他没有别的意思。”
于伊能静而言,她可能主观上受了委屈,但她能及时且勇敢地将委屈说出来,最后反而得到了大家的心疼。
什么样的女人最不易受委屈?
张雨琦虽然很开心但她分不清状况,伊能静虽然会来事但她依然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两位还都不是最好的例子。
宁静看到大家跟着伊能静在哭,表示很费解。
甚至开始因自己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而检讨自己:
我为什么还不哭?
注意一下表情,真诚而疑惑。
经过深刻的反省之后,她依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
宁静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
所谓的内心强大,在这里指的是分得清状况,有事说事不憋着,对挫折不敏感。
最怕你内心敏感,受了委屈立马哭,哭了问你怎么了你又啥都不说,指望别人可以猜到你的委屈。
那就只能继续委屈着......
以上。
Ps:为了和大家聊这个综艺,我建了一个专门讨论《乘风破浪的姐姐》的交流群,大家看完综艺后可以一起聊聊意难平的情节,入群加我微信:Joker61964,记得备注“姐姐”,群内仅限吐槽交流,不得发广告,微商勿扰哈。
采访黄龄的那天她刚刚结束《乘风破浪的姐姐》第三轮公演,她所在的团队拿到了第一名。黄龄对自己团队表现的评价是“非常满意,也实至名归”。
黄龄兴奋地讲前一晚演出时的情况,拉票环节四个组都在为自己的组拉票,黄龄更是冲下舞台,笑笑闹闹地把观众用手指比的团队数字掰成自己团队的代号“1”。
造作的黄龄是最出挑的。在节目第一期的介绍环节,“当接到邀约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她扬起手指,用高傲又嗲的语气掷地有声地回答——“去”。有姐姐没发挥好要求重来,她又嘟着嘴嗲嗲地一指——“作弊!”节目视频弹幕里面评价她,“她的做作毫不做作”。
也因为有实力打底,她语气中的自信更加显得理所当然。过了30岁来参加女团节目,黄龄从来没有考虑过年龄带来的压力和观众的喜好,而是单纯愿意尝试所有和唱歌有关的事物。就像她自己的总结:“我出来不是要迎合人家的,我是来做自己的。 ”
很多人熟悉黄龄是通过《high歌》和《痒》,还有她参加综艺时候展现的惊人唱功。观众记住了旋律,依然记不住那个嗓音妖娆、动作妩媚的黄龄。大张伟说黄龄的歌谁唱谁红,就是她自个儿唱不红。媒体则更直接地用“歌红人不红”来概括她。被问得多了,她直接回答,“为什么不火?因为我怕热啊。”“为什么不红?我姓黄啊。”
因此到了《乘风破浪的姐姐》,节目组给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继续问她“你怎么看待别人说你歌红人不红”?黄龄的回答底气十足:“我光靠作品就可以说话,总比人红歌不红好吧。”
姐姐们的初舞台表演,黄龄选择了《芒种》这首已经被改编了无数次的歌,她的演绎带着自己特有的灵气和妩媚,一开口就惊艳全场,台下的姐姐们齐声感叹“好妩媚啊”。最终在30个参赛姐姐中黄龄排名第二,成为名副其实的唱功担当。第一轮公演,黄龄被分到了《得不到的爱情》5人团,队友们很自然的把最难唱的E部分分给了黄龄。她也不客气,很自信地说自己的唱功不需要谦虚,高音、和声都完美地完成。
第三次组团,团里的万茜平时爱打游戏,她用游戏里的布局给黄龄定位,觉得她不是冲在最前面的领军人物,而是跟第一名打配合、杀伤力极大的二把手。黄龄很满意这个定位,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心态和能力。
至于最终的输赢,黄龄则从来没有在意过,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站在团队的C位。“我对自己很了解,我就是唱歌挺好的,我有潜力有实力。但是这个舞台并不是完全比唱功拼舞技,有时候还需要考虑流量和观众喜好程度等。我本来长得就不是非常讨人喜欢,也不像其他演员姐姐本身就已经有高人气,所以我觉得观众投票多少并不是衡量我的唯一标准。”
看似个性十足活在自己世界的黄龄却迅速成为团宠。搬到女生宿舍,黄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其他姐姐把一模一样的队服剪了。“我不希望大家都穿得一模一样,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个性和性格,所以我就帮她们重新设计了。”组里的“上海老乡”蓝盈莹怕一切昆虫,在宿舍里发现了蚊子也忍不住尖叫,平时吃素又喜欢小动物的黄龄拦住想要帮蓝盈莹打死蚊子的姐姐们,采用跟蚊子“聊天”的方式劝它们离开。更重要的是她的搞怪帮团员们营造了没有压力的轻松氛围,让团员们不需要经历性格磨合的阶段就迅速熟络,作品完成速度远远快于别的组。
在这个女生宿舍里,黄龄和意气相投的几个姐姐生活在一起,互相送小礼物,一起练歌练舞,热热闹闹地打成一片,黄龄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随着节目进程愈发紧张,她发现原本大家都是只抱着录节目的心态来参与,很多人后面还排着满满的工作档期,但几轮过后,每个人都进步飞快,大家纷纷推掉工作留在长沙排练,经常每天都要跳十个小时以上的舞。“我发现相比歌手,演员们更加拼,可能跟她们经常熬夜拍戏有关系,她们的状态很容易感染到我。”对唱功没有太多担忧的她把排练重点放在了舞蹈和与其他姐姐的配合上面,每天绑着沙袋练习动作力度,一遍遍跟组员彩排。
黄龄说自己平时很少在节目上哭,可是这次节目给了她太多的感动,看到姐姐们的努力和真诚,还有每个人的脆弱和压力,都让她忍不住掉泪,同时也希望能够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
黄龄经常说,对于好的歌手,她在哪里,哪里就是舞台。
她把自己的舞台主场,选在了自家浴室里。
伴着“B站的小伙伴,你们有没有吃过饭?”这样的开场曲,疫情期间,黄龄在家中浴室开了好多场线上“音乐会”,抱着吉他穿着各式睡衣坐在浴缸前面给歌迷唱歌,曲目则从《红色高跟鞋》《起风了》,到《乘风破浪的姐姐》的主题曲《无价之姐》,歌迷们给她起了“浴室歌姬”这样的称号。
黄龄更喜欢把这些表演叫做浴室玩耍时间,想要让它更放松更好玩一点,而不是在表演一个节目。因此“音乐会”经常夹杂着自己的搞怪“甩葱操”,或者是突如其来的化妆和谈心,有时候还会被妈妈的突然敲门中断录制。“它是生活点滴的分享,我希望看的人是轻松开心的。”
每一次拍浴室演唱会,黄龄都要提前置景,煞有介事地摆上蜡烛、鲜花、当观众的树懒家族玩偶,还有自己从淘宝买的各种颜色的灯。她会研究是该坐在浴缸里还是坐在浴缸旁边,要不要在浴缸里放半缸水。有次想要模仿舞台上干冰制造的云雾效果,在浴室里点艾条,结果被呛到根本没法呼吸,需要赶紧中断演出通风散气。
她喜欢跟大家分享自己喜欢的歌,也会按歌迷的要求来重新演绎别人的歌,哪怕有时候声线不合适或者演唱不够好也毫不介意。“我还是希望能够维持在水准范围内,但不是向大家证明我有多厉害,也分享我觉得不够好的部分。”
发完视频看弹幕也成了黄龄的乐趣。她印象最深的是,年轻粉丝们评价她唱歌的投入状态“仿佛喝了假酒”,形容她弹唱时微微从肩头滑落的睡衣是“老肩巨猾”,惹得黄龄笑了好久。遇到不懂的新鲜网络词汇,黄龄还经常去问同事。偶尔看到批评和攻击她也不生气,甚至还会被不同的表达方式引得发笑。
她说自己最喜欢在浴室唱歌,因为在让人最放松的环境最能做自己。这也跟现在的她一样,不急躁不讨好,舒舒服服地享受音乐,制作能让歌迷舒服的音乐。
33岁,黄龄已经出道了16年,却只有四张专辑,她的音乐之路比大多数歌手都要慢得多。
小学快毕业的时候,身材高挑、思维灵敏的黄龄被选中加入排球队,在体校训练了三年,曾经的梦想是能进国家队。后来身高停在了1米67,黄龄的排球生涯也结束了。
15岁参加歌唱比赛,有评委把她介绍给唱片公司老板,她拖了半年直到又遇到对方才答应签约。签约后也不急着出唱片,先是三年的唱功、舞蹈、乐器专业训练,2007年出了第一张专辑《痒》,又过了三年才出第二张专辑《特别》,第三张专辑《来日方长》则等了七年。参加节目时观众问她,你的歌都是十年前的了,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在干什么?
生活中的黄龄很慢,她形容自己像她最喜欢的树懒一样,喜欢优哉游哉的生活态度,也不急着想去做成什么。对于音乐,她也是同样的态度。“我的歌是很禁得起时间考验的。我就是出不会马上红的歌的歌手。我这么做是为了表达自我,而不是想要马上达到什么目的,或者讨好别人。”
可是黄龄就一直用自己的方式爱着音乐,不是把音乐当作自己生命的唯一,而是让音乐融入自己的生活和身体。同组的万茜有一天在宿舍看着边剪指甲边哼歌的黄龄突然说,你真的是很喜欢唱歌啊,不管身边有没有人,或者在做什么事,你都一直在哼歌。黄龄说自己唱歌,跟自己是不是歌手,是不是明星,有没有好的舞台和录音师都没有关系,只是纯粹地喜欢唱歌,这种喜欢一样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采访的结尾,黄龄用乘风破浪里的“破浪”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状态。“我挺喜欢这个舞台,也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像站在巨浪上面的浪花一样,希望前面还有更多的突破。”
音乐是她的呼吸,也是她的天赋,不管乘风破浪还是站在原地沉醉,黄龄永远在做最真实有趣的自己。
本文首发于新京报,系作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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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海子《日记》中的金句,竟十分恰切地形容出《乘风破浪的姐姐》(下文简称《姐姐》)的吸睛程度。这档由芒果TV推出的真人秀节目于6月12日中午猝不及防地上线以来,目前已播出两期。不仅将各大社交平台搅动得浪花翻涌,播放量更是一骑绝尘。更准确地说,它在尚未播出时,就已然是爆款预定了。
未播先火,说明“乘风破浪的姐姐”首先是一项成功的产品创意——它新颖、有趣、励志,而且擅于撩拨与迎合观众的需求。以30岁为界标,30位年龄跨越30-52岁的女明星统统变身为“姐姐”,集结于热火朝天的女团秀场,这本身就是一座天然的话题“富矿”。观众既可以“考古”姐姐们的人生故事,又可以逐帧解读她们之间的化学反应,更能够毫不违和地延展出年龄焦虑、性别秩序、权力与资本、自由与潜能等严肃话题。舆论场上、弹幕军中、评论区里,一时间“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观众的创造力是无限的——《青春由您》《兴风作浪的姑奶奶们》《小明历险记》《杜华翻车实况》——犹如美猴王拔根毫毛,吹口仙气,故事就有了七十二变。这场故事的大联欢,带来了姐姐们暴涨的人气、双线飘红的收视率与好评度、攀升的芒果超媒股价以及屏幕前停不下来的“哈哈哈哈”。
可以说,故事性与快乐感,让《姐姐》和这个仍需宅居的夏天更般配。在此,我们不妨停下来想一想,到底是什么令我们如此快乐?在我们正当行使“娱乐权”的过程中,是否可以打破“方程式”的束缚,摆脱“被套路”的命运?“快乐源泉”难道只能是流量与资本的燃料,却不能够汇入我们自己的生命航程吗?
撰文丨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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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三十而励,三十而骊”。三十岁女性,是整个节目的筋骨与灵魂。“骊”,本意“马深黑色”,在开场白中披上了满分作文的范儿——“骊色骏马,飞云踏海”——升华出充满无限可能性、随时可以反转命运的“黑马”意象。立、励、骊,这些字眼犹如层叠而来的浪花,让人再次确信,“永恒的女性指引我们向上”。
如观众所说,我们期待成熟女性“侵略性地绽放”,粉碎无所不在、根深蒂固的偏见与束缚。反叛性,构成了节目的叙事基调:穿针引线的画外独白,采用华丽而细腻的修辞讲出“直挂云帆,乘风破浪”的中心思想;与节目同步播放的、对30位姐姐的“深度访谈”《定义》,则以思想碰撞的对谈方式撕掉“定义”;6月18日发布的主题曲《无价之姐》,披着迪斯科的复古外衣,却拥有戏谑反讽的先锋态度,推崇真实自在的无价之“我”。诗意的、交谈的、先锋的,不管采取何种表达风格,矛头均指向当代女性的现实处境。
首先要反叛的,便是年龄焦虑。正如《我们为何膜拜青春》一书所说,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复合年龄”,除了生理年龄,“一个人对年纪的体验当然是相对于他的种族、阶级、性别、文化、国家和教育而定。”“三十岁”是横跨古今中西的文化现象:巴尔扎克著有长篇经典《三十岁的女人》,林真理子写过畅销小说《三十岁的女人》,赵雷亦演绎过颇有争议的民谣《三十岁的女人》。即便在闲适散淡的丰子恺笔下,也有《三十老人》的漫画像,连世家子弟俞平伯也难逃他在《中年》一文里所写的衰老感……每个世代,都在接力谱写对这一话题的理解。
回到当代大众文化,“幼龄感”、“少女感”一直都备受推崇,近年大量的偶像养成、女团选秀类节目,甚至连虚拟偶像,都大多以“青春”作为核心“卖点”。青春固然值得歌颂,但却经常被描画为悬浮的、不接地气的鸡汤乌托邦。与此同时,伴随着女性性别意识的日益自觉、表达需求的大幅增加,拥有最多现实问题的“中年女性”,悄然跃升为极具生产力的话题领域。《姐姐》横空出世,可谓正当其时。它为抽象的情绪、难以言明的境遇、过于庞杂的话题点,赋予了人人都能get到的具象,将之对接于“荧屏熟人”的中年百态。与极易流于空洞与滥情的青春叙事相比,姐姐们的故事以人生履历为依托,天然地具备“现实主义”的具象质感。、
在“荧屏熟人”的带领下,反叛之战正式打响。原本在社会文化秩序中处于弱势的“30+女性”,在节目中掌握了主动权。黄晓明所代表的男性群体、节目组所代表的“社会秩序”、评委们所代表的“评价标准”,似乎都被她们压制住了。观众终于不再需要跟小妹妹们一起受虐哭唧唧,转而把腰杆挺挺直,跟着姐姐们四处搞爆破。秩序被颠覆,狂欢的哨声吹响,观众的想象力开始赛跑——
观众喜欢看到晓明被压制。明学一代宗师沦落为街头端水艺术家,“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转而筑成刻意维护姐姐们的“心态防波堤”,第二期里这条秘籍又被转赠给控场失败的leader丁当。复读机般的“这是加分项”与频频抛向评委的眼色,毫不掩饰满格的求胜欲。有人质疑这是霸总的没落,有人忙不迭修正说,此乃明学相对论。
观众喜欢看到节目组被怼。从来都是“安排”人的节目组,终于走到了弱小无助可怜的一天。第二期一开场,便是姐姐跟节目组的谈判现场,而“卑微”节目组“0.5倍速小心翼翼”叫姐姐起床,更是登上热搜。在社会丛林里千道轮回的社畜们,目睹此情此景,怎能不拍手称快。
观众喜欢看到姐姐们“顶撞”评委,理直气壮地质疑比赛规则与成团理念,流水线理论固然有理,但“从来如此便对吗”?评委需要被淘汰、需要接受学员在线授课、需要节目组小心翼翼地与之切割,这真的也是内娱界头一回了。
这些无不释放出强烈的快乐因子。与《东京/北京/上海女子图鉴》这类女性成长故事相比,《姐姐》哪里还用卑躬屈膝地迎合男权社会,遵循游戏规则向上攀爬,而是早已赚取了放飞自我的资本。一旦可以放飞自我,“女性群像”便真的不再是千人一面、千言一腔。编剧大人不必爆肝凹“人设”(本雅明所说的“人格的外壳”),姐姐们自带“人设”入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最终解释权归自己所有。姐姐们迥异的人生故事、多元人设之间的交汇激荡、观众们的自我代入与脑洞演绎,都帮助节目组轻松建成联欢的舞台,一处由笑声开启的流量与资本胜地。
史上最“弱势”的节目组其实非常机智,在挖到这座天然的故事富矿后,故事制作也十分精细,形成了多声部叙事,包括黄晓明的旁白、画面剪辑与后期花字,三者各有侧重。尤其是后期花字一石三鸟,既增强了内容的互动性,又制造了“为观众代言”的亲切感,恰到好处地点出大家的心声,同时也就免除了被指责为“恶意剪辑”的风险。就这样,节目组四两拨千斤,撩拨着观众的神经与欲望。
当然,观众从故事中获取快乐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但不得不说,女团真人秀实在是绝佳的故事“模具”。以《姐姐》为例,3人、5人、7人团各有特性,姐妹情深、团魂炸裂、夸张搞笑、针锋相对……各种故事类型应有尽有;佛系与狼性、社畜与学霸、戏精与自恋狂……各种人格类型活灵活现。总体看来,观众从中获取快乐的方式,可以分为以下三种:
其一,寻求真实,代入自我。在真人秀中,明星与观众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台前和幕后的分隔也被取消。也就是说,观众除了可以看到在舞台表演的明星,也可以看到在台下跟我们普通人很接近的状态。比如姐姐们上场前交流准备情况,像极了考试前的我们。而社交场与分组中的尴尬处境,又让社交小白们仿佛照见了自己。姐姐们对舞台的reaction也与观众高度同步,吐槽着我们的吐槽,欢乐着我们的欢乐。再比如有评论说,张雨绮的初舞台《粉红色的回忆》,有种黑帮大佬跳广场舞的反差感。加之其直率的性情,形象就变得尤为抓人。总之,这些都带来了基于“真实感”的共情式快乐。
悖论的是,我们一方面早已习惯了故事反转、flag坍塌与人设崩毁,宣称“后真相时代”已经到来,但另一方面我们又极度渴求真实,甚至热衷在综艺中寻找真实的蛛丝马迹。后现代理论家让·鲍德里亚曾经用“超级真实”来描述这种现象,在真实缺席的情况下,对真实的模拟可能比真实本身,更加令人产生真实感。在其重要著作《象征交换与死亡》中,他准确预测,“物体和信息,两者都已经是一种选择、一种剪辑、一种取景的结果了”,先把现实分解为若干元素,然后在“如同摄影师把反差、光线、角度强加给自己的主题”。剪辑师与观众一起,彼此适应,共同生成了解读现实的“套路”。越是具备“原生态”的风格,便越有吸引力。真实感而非真实,才是当下更加重要的心理刚需。
第二种获取快乐的方式,可以统称为“显微镜下欢乐多”,或以嗑CP的方式“发明”亲密关系,或以《甄嬛传》的思维模式解读人性玄机。看得出来,节目组想要摆脱互撕的单一模式,努力呈现同性之间的守望相助、团结友爱。比如,在《推开世界的门》表演过程中,镜头不厌其烦地展现了不少姐姐感动落泪的场景,试图传达出同性之间的默契与理解。而展现伊能静的个别镜头,则采取了轻微的仰视视角,自然也就给她的形象镶上了一丝金边。而且当她们拥有共同的“对手”(评审老师)时,确实可以瞬间“成团”。随着节目的展开,基于不断出现的细节“物料”,也会不断有新的CP被发明出来。
不过,在观看这档标榜现代女性独立自由的节目时,许多人依旧以极其传统的方式审视女性,这当然毫不令人意外。弹幕里隐藏着无数位精神分析大师、微表情解读专家与人品鉴别达人。吃瓜群众不允许自己错过宁静秒变孝庄皇太后的瞬间,也不能错过肢体动作里的下意识,更不能忽略话语交锋中的玄机。练习室内、集体宿舍里的大戏,早已被许多观众暗搓搓地期待。伊壁鸠鲁预言了这样的心态:“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快乐了:你站在宁静的、崇高的圣地之上,由于智慧的教导而感到强壮,俯瞰芸芸众生误入迷途、四处奔波、拼命寻找一条人生之路……”看着对岸的姐姐们排兵布阵、挥汗如雨,空调房里的吃瓜观众不能不快乐。
第一期初舞台表演时,宁静曾表达过对几位姐姐的喜爱,想要与她们组团。镜头里多次出现宁静的面部特写,并配有花字“静选之女”,而观众也十分配合地命名为“静姐选妃记”。这里并非要对玩笑之语上纲上线,而是想说明这样一个起码的事实,即我们对于女性之间的关系,依然如此地缺乏想象力与描述力,总是不自觉地复刻男权话语。
第三种颇具快感的观看方式,便是价值观审判。有趣的是,综艺节目因其娱乐性,仿佛拥有了价值观的“免检”特权。一旦涉及价值观问题,便会有观众跳出来说,娱乐一下而已,何必较真,又何必端着一副“众人皆醉你独醒”的姿态?问题在于,综艺节目往往拥有强烈的价值观设定,否则将无法很好地建立与观众的联结感。《姐姐》自不必说,它的价值观极为鲜明。
正如韩炳哲在《娱乐何为》中指出,“道德的娱乐媒介不仅带来了单纯的快乐,还以微妙的方式实现了不可低估的社会功能”。相比于道德说教,消费故事可以更加高效地确立道德标准,并将之内化进人们心中,建立起某种偏好和习惯。“娱乐就是叙事。它具有叙事的紧张感。讲故事,且让故事扣人心弦的方法,比强制和义务更有效。”于是,观众为故事中的主人公赋予是非对错,乐此不疲,并从中确立自身的价值定位。因此,第二期“艾瑞巴迪”组的everybody都迎来了海量的审视目光,也就很好理解了。
以上三种方式可以单独存在,也经常交叉组合,共同构成了制造快乐的“套路”。那么,需要追问的是,既然快乐拥有自己的“方程式”,那么方程式中的“X”又意味着什么呢?
与刚刚结束的大热综艺《青春有你2》一样,《青春由您》(《姐姐》的一种戏称)同样设置了“X”的元素。表面上看,X意味着可能性,不断颠覆与调整固有的边界。但实际上,重重套路之下,X的处境十分尴尬。第一期里出现了一段令人捧腹的“公案”。张雨绮拿到初评级后评委发放的X牌,以为是极其优秀的意思。后来随着到X区落座的人越来越多,方才恍然大悟,原来X是因为唱跳均不突出因而待定的意思。天才弹幕点评道,此乃“弼马温式喜悦”,强大的自我欣赏与实际情况之间的落差,活脱脱上演了一幕人间喜剧。而这样的喜剧效果,当然离不开何为强者、何为正确、何为正常的评价标准。
X只是噱头吗?我们的理解方式与文化观念,能否真的能跳出固定模式,把X从喜剧中“拯救”出来?我们所期待的X,难道不该是具体而多元(而非过于泛滥且空心化的有态度、炸、酷、帅、飒……)、严肃而活泼的吗?
关于前文提及的价值观审判,《姐姐》贡献了一个夸张的例证。乐华娱乐CEO杜华因为持有传统(18+)的女团选拔标准——、整齐划一、青春靓丽、身材高挑——与阿朵、丁当等几位姐姐发生了观念冲突。尤其因为她给出若干低分,引发了极大争议。不过,互联网上的争议,往往不会带来观点的“越辩越明”,反而是情绪的调子愈来愈高——网络上出现了排山倒海的骂声,甚至还出现了代骂杜华的业务。而这种狂暴的情绪,竟在第二期播出后迅速(部分地)反转,因为某些姐姐的表现令人不满,反而衬托出杜华的合理性。于是,杜华又开始被“洗白”。
詹明信在其《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中曾概括出后现代文化的病症之一是“歇斯底里式崇高”,用来描述当代人特有的“欣狂喜悦感”以及其他强烈的感情。这种情感的强度,往往超出我们的预期,比如对于杜华的批评,且不论观点如何,采取的修辞大多是歇斯底里式的。“我们顿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既诡谲奇异又富梦幻色彩、而且一概是奔放跳跃的感官世界。”观众一面快乐,一面愤怒,一面享受姐姐们的“春风拂面”,一面如秋风扫落叶般地清除不和谐因素。而这股强大的情绪,不知会在哪个节点,偶然地、骤然地、剧烈地转向别处。
与快乐同行的暴力,其实还施加在未曾出场的群体身上。比如,一直作为潜在参照系的“妹妹”。“妹妹”们没有耀眼的履历,亦无足以颠覆秩序的资本。“姐姐”与“妹妹”的潜在比较,无异于同性内部的战争,遵循的依旧是慕强逻辑。对姐姐们的膜拜,也大体离不开脸蛋、身材、八卦、事业成功、商业价值这些关注点。鲍德里亚不无残酷地指出过,“女人只能作为‘快乐力’和‘时尚力’得到自由和解放”(《象征交换与死亡》,第132页),就此得出女性解放的结论,恐怕只是一种激进的幻觉。
再比如,我们厌恶以往的女性叙事中,只将女性作为“妈妈”、“妻子”、“女儿”、“媳妇”来叙述,期盼能够从正面直接展现女性个体本身。《姐姐》将重点放在女性个体上,自有其价值。不过我们依然需要警惕,成熟女性的生活世界本身就是多元的,她们同时也是“妈妈”、“妻子”和“女儿”,她们在不同领域担当重任、面临挑战。而如果要展现这样的“复合性”,自然离不开对于多重“关系”的正视与思考。《姐姐》里目前只有伊能静展现出了一些身份的多样性,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不能依靠删除“妹妹”、剔除“姐夫”、省略社会的“枝蔓”来臆想乘风破浪,否则,所谓的风浪,不就是虚幻的修辞吗?
学者姜涛在《今夜,我们又该如何关心人类——海子〈日记〉重读》一文里,曾回忆起自己在课堂上开的玩笑:“大家注意,‘今夜’海子在德令哈,他不关心人类,想到的只有姐姐。为什么没想到爸爸、妈妈、哥哥、弟弟,更没想到舅舅、阿姨和其他人,这可能是一个问题。”在现代诗歌中,“生活世界丰富的错综次第”、柴米油盐组成的俗物之阵,被强大的抒情主体抹掉了痕迹;而在现代娱乐工业中,生活世界则被剪辑成另外的模样。对此,《娱乐何为》一书的结尾,发明了“娱乐存在论”:
娱乐升华为一种新式范例、一种新式世界及存在的形式。为了存在,为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就必须要有娱乐性。只有具有娱乐性的事物才是实在的抑或现实的……现实本身似乎就是娱乐的结果。(171页)
也就是说,只有具备娱乐性的内容才会被看见和讲述,我们走到了一个极度匮乏“关系性”智慧的时刻,很容易在对立的价值观中互相辩驳、自我陶醉,而生活世界的褶皱则被无限拉平,直至极度贫瘠。我们可以对“荧屏熟人”的故事了如指掌,却不了解身边普通人的故事。被忽略的、没有娱乐价值的故事里,甚至也包括了我们自己的故事。
也许是时候聊聊何为“乘风破浪”这个亘古的人生意象了。天宝三载(744年),李白仕途失意之时,写下“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他没有沉溺于“我太难了”的情绪,即便遭遇偃蹇,依旧积极向上。这是困境中的浪漫主义,这是离开C位(长安)时的生命意志,这是历史上的乘风破浪,亦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上演。
在丰饶如海的生活世界里,我们朝着快乐进发,又不得不像爱伦·坡《莫斯肯旋涡沉浮记》里的船员一样,绑紧自己的圆形木桶,从一个浪花跳向另外一个,拼尽全力,誓不沉没。《姐姐》带来的快乐,虽是旋涡之间的片刻宁静,却也让我们记起,正是身所历经的风浪,霸道而不失韧性地划宽着生活的航道。
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李静;编辑:张婷;校对:刘军。本文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本文作者:寒枝雀静 ➡️//www.douban.com/people/93124222/
编辑/ 车小爷
©️配图来自网络,侵删
《乘风破浪的姐姐》开播以来,三十位姐姐的社交场景常常成为讨论的热点。其中,“表情”自然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姐姐们的一颦一笑常常被显微镜放大,成为各自好恶的影响因素。
在诸如此类的讨论中,“表情管理”成为被反复提及的关键词。
杜华作为经理人一开始的“傲慢”表情
黄圣依等人在艾瑞巴蒂组训练混乱时“自以为是”的神态,
乃至伊能静不断哭诉、“谆谆教导”又不断流露出不甘的面容,
还有丁当的畏缩、退避与掩饰的反应
当然也有万茜每个“油腻”的pose与时而闪现的呆滞与冷漠,
李斯丹妮唱Rap时夸张的嘴角……
如此种种,皆成为令人难以接受因而亟待矫正的表情状态,也因而被划入“表情管理”可“拯救”、可支配的范围。
“姐姐”们在微博和豆瓣小组的风口浪尖上,被称“心机”“阴阳怪气”“油腻”,多少从这细枝末节的表情而来。
然而在这些讨论中有些问题始终没被回溯:
“表情管理”的标准从何而来???
我们没有人会反对,也没有人真的能剥夺最基本的讨论权利,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对讨论的内容作出一些反向分析。
因此不妨继续追问:
“表情管理”的意义,为何如此理所当然?
我们可以简易划分出两种需要被“管理”的表情。
它们通过两种途径被捕获。
1)
第一种,是最直接的“感受”。
我们盯着屏幕,目光捕捉到某个无法让视界顺滑的面容——
万茜鼻孔太大,伊能静头发太油,蓝盈莹双下巴太显眼,宁静妆容太妖艳……
这个方寸角落在聚焦的镜头下有着无法说出理由的“油腻”,又或是直观到无可置疑的“丑陋”;
这个瞬间太过强力,以至于无法拒绝其真实性。
2)
另一种,则是将表情嵌入某种“叙事”中:
这条线索可能是节目组编织的,更有可能是我们自己认定的。
在前后可被拼接起来的故事中,我们从表情的瞬时表意中察觉到某些性格特征:
蓝盈莹无情冷漠,黄圣依傲慢虚伪,郁可唯献媚讨好,伊能静心理素质差……
有了更连贯的证据,所下的断定似乎更坚实可靠。
前者(直接感受)更依据于一种抽象的“美感”体验,一种无法抗拒的“天性”;
后者(表情叙事)则主要依据于可被接受的叙事逻辑。
然而,这些看上去无法反驳的经验,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纯粹直接。
两者同样有可能在显微镜式的孤立分析中走向固化。而一旦我们拆开这些判断方法的前提,它们便随时可能崩解。
不妨回想一下表情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地位。
表情是最即时可见、也最难掩饰的反应。
表情连接的是我们自己最切近的身体,而身体是我们的精神置身其中,却难以完全自控的一部分。
但是,
在综艺节目中不一样,表情成为“演技”的一部分,而“演技”受制于边界不断变动的剧本,因而成为解读叙事的入口。
然而,综艺节目与现实生活的界线是必然的吗?
假如是的话,为什么综艺节目总是不断试图贴近观众,以“接地气”的方式呼应现实生活?——观众们深知,《浪姐》与其说是赛场,不如说是职场。
那既然不是的话,为什么对明星们总有那么高的表情管理要求?
假如普通人与明星的处境并不截然二分,这种“管理”的依据是什么呢?
我们可以从诸多讨论的二元对立中发掘出隐藏的假设。
比如,从上文提到的“感受”和“叙事”两方面来说:
1)
直观“感受”里有“丑陋”“油腻”,而另一面便是“清新”“完美”。
然而在这个即时反应中被忽略的是:
一方面,一个被独立抽取出来的表情,早已失去了它在叙事线中所处的语境;
另一方面,这种瞬时“直觉”所构造的美与丑,恰恰处于一种仿佛理所应当的“美”的标准之下。
类似的问题可以不断反诘:
鼻孔大就是丑陋吗?
头发有光就是油腻吗?
完美女性必须没有双下巴吗?
不太常见的浓妆艳抹,就不是一种审美吗?
不假思索的判断背后,是无法言明的空洞法则——仿佛这一切“是个人都会这么觉得的吧”。
这不仅直接排除了不符合要求的外貌与神态,也直接在人的表情与性情之间做出了轻而易举的跳跃。
姐姐们仿佛配备了统一的表情系统,有几种必然传递出美丽的积极讯号,而另几种却只能被贬低——
而原因除了外貌却找不出任何别的确定内容。
我们以为“美”是可以被不断拓宽的定义,
但实际上在某些瞬间,我们毫不犹豫地退回最安全的定义域——我们知道,每个“私人”的观念最终汇聚而成的,终将是主流的观念。
2)
而在“叙事”中,我们将冷漠、虚伪、无礼与暖心、真诚、礼貌对立,将其作为确定的特征不断循环。
被忽略的是:
叙事线本身便存在着单一化的危险,品质的表达方式并不止那几种。
而此时,我们依赖节目组营造的叙事线,依赖自己心中预设的轨道,却无法开辟新的阐释路径。
此时种种表情背后是更粗暴的预判:每个人都有相近甚至相同的表情传递系统——某人某时的某种表情,必然导向某种意义。
而这被框定的意义背后,我们看到了表情所违逆的所谓“正确”社交礼仪——
某人某时某种表情的某种意义,表明某位姐姐是一个不符合“规范”的人。
我们在太多截图式的分析里看到了类似的逻辑。
李斯丹妮接受万茜拥抱时的“厌恶”真的是“厌恶”吗?是否仅仅是一瞬间某种角度某种剪辑下的表情呢?
宁静的“傲慢”真的是傲慢吗?是否只是某一瞬间的疲惫与担忧呢?
《创造营》总决赛宣布名次时王艺瑾与赵粤的嬉笑,是否就是一种“小人得志”的恶毒呢?……
诸如此类的讨论,并未立足于更细致的情境,而更多基于某种既定印象来进一步理解人物。
而在某些标签统御之下,我们只会离人物复杂的反应越来越远。
诚然,概括特征是我们衡量“人物”的必经之路,但急躁的判定却往往容易陷入对既定规则的固化:因为一个时刻的表情,我们进一步深化不完美的印象,进而反证我们自己立下的规则——
那种节目开播之初大肆宣扬的多元性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强大;
我们知道,每个不被反思的“私人”定义最终堆垒而成的,终将是主流的压迫性规范。
哪怕不考虑节目组剪辑带来的扭曲,我们同样也可以像郑希怡那样换位思考问自己:
姐姐们不同的选择与习性,是否也应当被理解?
伊能静表情里的不甘有错吗?
为什么不满就不能摆出来呢?
蓝盈莹的冷酷与无情是否也是一种情态习惯呢?
宁静、张含韵或者任何一位姐姐换搭档又到底冒犯了什么呢?
或者问更根本的问题——这种竞争等级制下“表情”的“失控”,该怪罪的真的是姐姐们吗?
III “表情管理”让生活更美好?
我们见过太多生活中被压抑的表情了。
面对强权时的隐忍,面对“美”时“丑”的退避,面对“传统”时不得已的认同,有面对“正式公共场合”被克制的放荡不羁……
这一切都构成了“表情管理”的现实:
所谓“管理”,不过是一整套不断加固的规范。
而聚光灯下的规定,可能比生活中更严苛残酷。
哪怕在最理想的情况下,哪怕这些观念仿佛很宽广、很包容,“表情管理”的一整套话语也只能召唤我们进入某种最容易理解、最方便快捷的“礼仪”之中——
它在微观也最直观的层面限定了“美好”的表达方式,而这种欣欣向荣、彬彬有礼的生活只会涂抹自身,无法引导我们去理解更多差异化的可能,更多曲折更难以理解的表达就这样被吞没。
当然,“真实”的表情并非简单的释放自我,迂回曲折同样是一种真实。
不如说,“真实”并不能被感官即刻捕获,也不能被既定标准完全遮盖,它建立在真正多元的激荡中。
而“表情管理”所做的,正是不断遮蔽这种丰富性,将其切割分配于各个“恰当”的场域之中。
而对于人类的面容而言,又有什么是可被称作“恰当”的呢?
IV 解放“表情”:电影中的“面容”
综艺节目中,不管是被拍摄的明星,还是拍摄明星的节目组,往往都遵循着既定的条条框框。不管是人自身还是摄影机,都无法去解放表情。
然而,电影却为我们提供了“面容”与“表情”的新想象。
一方面,电影镜头的设计与剪辑带来不同的角度与光影效果。在表情与环境的相互作用之下,某种常规视角的“丑陋”可能被转换为可认同的美。
镜头带领我们拨开虚浮而孤立的“感受”,从而进入一种对万物表层的欣赏潜能之中——谁说“表层”之中没有深邃的所在呢?
另一方面,电影叙事构造了充实的语境。
这种语境与人物的关系构成了一种观众主观标准的外部,观众由此可能领会某种“少数”的内在逻辑。因而“表情”不被僵固地解读为某种意义,而逐渐旁逸出另一种面容的意义流线
——它们获得了自主生命力的“叙事”,因而无需以“表情管理”自我要求。
在《圣女贞德蒙难记》中,我们看到了某种极端的勇敢与恐惧情绪的互通——
这种决绝的跨越就在“冷漠”甚至“机械”的表情中达成。而我们面对的贞德在镜头下不断充盈又收缩,形成她自身顽强生命力的节奏。
👇
《你的脸》中,我们看到“丑陋”“油腻”“衰老”的面容背后的不同生活轨迹。
他们的讲述与表情合而为一,让一个个狭窄的世界在我们面前无比宽广如大地般展开。对面容的凝望与等待,就这样将我们包裹进微澜的深流中。
👇
《少年的你》中,我们看到的是市井平民布满伤痕的“肮脏”面容。
然而,他们在共振中迸发出惊人的能量。在波动甚至狰狞的表情中,我们读出极度蜿蜒的痛苦与绝望;
也在“虚假”的“表演”中觅得曲折交缠的真实所在。在与摄影机直接的对抗中,面容具象化为其最彻骨的定义:既是直面,又是逃逸与拒绝。
👇
精于拍摄面容的电影创作者,无不是解放了“表情”的人——
哪怕这种解放,在不断渗透的规训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面容,就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他人。
而只有拒绝“表情”解读的前设规则,我们才能真正认识他人。
面容,就是一种指向真实的政治。
只有不断构想更多参差多态的“表情”,我们才能突破束缚性的礼仪,去连接更多丰富的个体。
我们当然可以对表情做出自己的创造与规划,但却远远不需要用某种主流的规范进行自我“管理”。
“表情管理”拯救不了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的表情真的需要被拯救。
要拒斥“表情管理”终归是艰难的,要拥抱“面容”也是。
或许在《浪姐》中继续开掘表情与面容的可能已愈发困窘,但这至少会是一个起点,而不应成为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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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希怡:我觉得成熟女性其实我们没有想要赢,但是我们不想输。
哈哈哈哈承包了我一下午的笑点,杜华应该就代表着这个社会存在的对女性的偏见和恶意吧,希望宁静张雨绮怼死她。
芒果能出个无杜华版吗?她影响了我看喜剧的好心情。
从一开始就是图个新鲜劲,之后就沦为一档平庸的选秀节目。看着姐姐们逆龄翻盘,乘风破浪,我看着都觉得心累。
3.5 看完全季后回头评分,开播至三公结束可以打7-8分,三公之后到决赛最多只能给及格分乃至不及格。三公结束是一个由盛而衰的转折点,这是一般的选秀结束的时机,《浪姐》却只行至半程,由此导致了之后故事线几乎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挖掘,叙事也愈发扁平化。/成团夜:事实证明在这里一切都是生意,浪花即韭菜,呵。
确实不太懂杜华的标准,本来这节目就是30+的姐姐,还要按固有女团思维给分,固有女团形象本来就是年轻貌美啊,这年轻都不符合了,思维该换换了,成熟有魅力的姐姐们不香吗?
卧槽,真的是0宣传,自带热度!!!终于等到了,看起来!
其实到现在观众都明白这依然只是个传统选秀节目,真正有特色的女团在这个生产体制下遥遥无期。但依然不妨碍我们在幕后去寻找一些可挖掘的点,以及台前仅有的一些闪光。目前√:阿朵、李斯丹妮、万茜、黄龄、郑希怡。一公最佳:兰花草;二公最佳:这是因为我们能感到疼痛;三公最佳:花样年华;四公最佳:新物种、龙虎人丹;SOLO:阿朵、朱婧汐、黄龄;五公:情人;六公:潇洒走一回。团体舞台:三公>四公>六公>一公>二公>五公。
杜华作为经理人每一句话都在暴露自己的不专业和视角狭窄,本来节目就在打破女团年龄这个固化思维,但是杜华还是坚持自己老旧的女团定义。杜华也许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不是一个成功的音乐公司总裁。她对女团的标准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舞蹈机器人,其音乐审美令人咂舌,制作出来的团也只是为捞快钱,甚至连韩国乐华买的歌也土到爆炸,没有出挑有个性有自己独特魅力的idol。要知道,不管是音乐公司也好还是团体也罢,音乐才是立足的根本。
浪姐来了,我的快乐上线。1.气场巨头宁静直接翻个白眼“还要自我介绍?那我几十年白干了”;2.张雨绮《粉红色的回忆》甜姐味十足,“喜欢我的人多?不喜欢我的更多”;3.杜华能不能少说话,静姐治她!4.整体开局就浪起来了,黄晓明开始历险,能活下去就行;5.再没有一个无法快进的节目让人如此心潮澎湃,微博豆瓣处处张灯结彩过大年,每秒亮点,100分钟一集不够看啊!热搜回来给我挤爆!
节目想法和切入点都挺好的,但能感觉到实际操作中面临了一个无法解决的本质矛盾:竞技比赛类节目要求的本质紧张感 与 无法把一些年纪较大的妈妈辈(前)女明星架在上面去真的严格要求的尴尬感,结果搞得既不紧张也不温情,只好反复拿空洞的价值观说事儿,想必是策划阶段就没想明白的产物。 其实不如把这帮女明星分成两拨:30来岁事业处于上升期和稳定期的女明星来个真的竞赛,用真艺人的标准去要求;然后那些个歇了的回归家庭的但依然很有看头的(前)女明星们凑一拨,以比赛的形式纯幽默玩票,做个表面竞演其实其乐融融的中老年找乐子联合会,这样的观感可能会好一点~
千万不要剪成冲突向,那样就可惜这个阵容了,30+女艺人一定有很多能量和故事值得展示和分享。许愿:如果剪成热血向,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 //节目未播先火,所以别再说什么观众不爱看女性向节目了,观众很爱看啊,多做点同类节目吧。//开篇的文案写得太好了,节奏剪得干脆利落,姐姐们也好有气质,各有各的风采,观后感怎一个爽字了得!//点评环节刻画得有些弱,感觉杜华太匠气、追求整齐划一了,看不到艺人的优势点,这样做出的团就是灵气缺失的n倍复制品啊。//节目组选歌品味很好!//突然觉得30+不再模糊,因为我敢于畅想它到来时的画面了,心里的某个阈值也默默上调了巨大一格。//赛制有问题,没让姐姐们打散重组,导致有些人始终对立状态。总决赛还是蛮感动的,尤其是姐姐们的独白那段。今天开始,带着勇气上路,前行吧。
三十而立,三十而励,三十而骊。很开心中国也开始宣传“老女孩”的美了。看美剧欲望都市的时候,好羡慕那四个老女孩,她们的美不在于比同龄人显年轻、身材好、有钱,而是精神的高度独立。我认为上了年纪的美,不是我比年轻女孩儿美,也不是我比同龄人美,更不是因为我有了财富、名声的积淀就变事儿了,而是直面岁月,沉淀过往,与皱纹和谐相处,更重要的是对自己的爱不再依靠外界的评判,而是接纳自己,如果境界高一点那边是悦纳自己。
1. 打压金莎和丁当有点过了。看不上可以不邀请,故意恶心人就不对了。2. 现在浪姐就是所有人轮着夸宁静张雨绮万茜。像极了给领导点赞的工作群。看不下去了。
芒果台或成今夏最大赢家!毕竟女明星们争奇斗艳用尽毕生绝学互婊扯头花永远看不腻哦!支持打起来!打起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你姑奶奶永远是你姑奶奶!
从三公以后就变味儿了,万皇锁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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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还要我介绍我是谁?我这几十年都白干了。
每次都给万茜量身定做赛制真是够恶心的。
宁静:这么多娘们在一起怎么办!xswl-